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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节 (第2/3页)
做那么久的,他是个例外。”院长的眼中露出惋惜的神色:“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,也许他现在还在这里呢。” 李魏昂从照片上抬起眼来:“什么事?” “你不知道吗?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啊——”院长朝他投来惊异的目光。 “我初三的时候就转学去外地了。”李魏昂平静地解释。 “你看起来和薄荧差不多大,你是几届的学生?”院长起了好奇。 “同届。” “那就怪不得你不清楚了,这件事正好是你走的那年发生的。”院长了然地点了点头,又叹了一口气,望向泛黄照片上面带温柔笑容的青年。 “他失踪了,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院长说:“这件事当年在北树镇闹得很大,他的父母来闹过几次,但都无功而返,警察来调查也没能调查出个什么所以然,这么说起来,那两年北树镇还真是不平静。” “这么多年了,难道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吗?”李魏昂问。 “我个人是没有听说……听说那家人直到现在还在找儿子呢。”院长想了想,说:“当时的院长应该知道更多细节,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写个地址给你。” “屈瑶梅?”头发花白的任清华没有任何停顿,眼神清明地说:“我当然记得。” 院长的女儿端着两杯茶走进书房,一左一右地放在了李魏昂和老人面前。 李魏昂道了声谢,中年女人笑了笑,对老人柔声说:“妈,有需要就叫我。” 任清华严肃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唯有下巴朝下点了点。 中年女人走出书房后,任清华重新看向李魏昂:“为什么突然又重新调查起了屈瑶梅的事?” 李魏昂把对北树镇福利院现任院长说的话又对任清华说了一遍,但是这次,听这话的人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: “上面正好要复查十年内发生的意外事件?负责复查北树镇的又正好是你?这话说给外地来的现院长听听还差不多。”任清华平静严肃的脸正对着李魏昂,平声说:“李魏昂,你骗不了我。” “……你认识我?”李魏昂的脸上首次露出一抹错愕。 “在你看来,难道我已经老糊涂了?”任清华对他的说法露出不屑的眼神:“北树镇曾经的混世魔王,你的大名可是从镇南响到镇北。” 任清华盯着李魏昂,一双眼睛锐利又无畏:“你那警\察\证,不会是伪造的吧?那可是要坐牢的,你别犯傻。” 李魏昂哑然失笑,再三解释,又给当地的警方打了电话,找了昨天因为调查卷宗已经见过的北树镇派出所所长给自己证明,任清华才总算相信了他如今的确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人民警察。 “这么说……你也是有出息了,你母亲要是地下有知,也能够心满意足了吧。”任清华说。 李魏昂的母亲病逝当年,已经在上京再婚的父亲就把他接了回去,出于对无亲无故的前妻的愧疚和同情,李魏昂的父亲料理了她的后事,将她葬在上京一处价格高昂的公墓。两人是正常的夫妻感情破裂,没有第三者介入,李魏昂是父亲唯一的儿子,对父亲没有恨意,但是同时,因为长久的隔阂,也生不起爱意。 “希望如此吧。”李魏昂面色平静地说。 “你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。”任清华叹了口气,记忆中叛逆急躁的男孩形象在她心中渐渐淡去,被眼前沉默寡言、锋芒尽收的青年所取代:“说吧,你想问什么。” “屈瑶梅溺死那天的事,你还记得多少?”李魏昂问。 “我知道的都已经写在笔录里了,你想听,我就再说一遍。” 任清华眯起眼,回忆着遥远的记忆,将事情从她的角度叙述了一遍,和李魏昂在派出所看到的档案相差无几。 “除此以外,没有其他事发生了?”李魏昂看着任清华。 任清华认真想了想,刚摇了摇头,忽然又停了下来。 “你想到什么了吗?”李魏昂追问。 “有一件事……我不知道和屈瑶梅的事有没有关。”任清华说:“我曾无意间看见屈瑶梅生前最亲近的义工,在她死后的第三天晚上和薄荧一起,在福利院背后的小树林里为屈瑶梅做黑弥撒。” 李魏昂的喉咙有些干涩,他张了几次嘴,才将卡在喉咙里的问题推出: “……那个义工,叫什么名字?” “陈厚。”任清华说。 “我听说他已经失踪了。” “是的,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。”任清华说:“我还记得他是6月14日失踪的